七海有点晕:“所以现在都说完了吧?”
“没错,最后一种可能性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直接跳过了”
七海疑惑:“啊,是啥啊?”
“唉,你稍微动动脑吧。”一树扶额:“最后一种可能性就是中野太太并不知道那人的存在。”
七海还是有些茫然:“哈……那就是说……”
一树看着七海的脸色,明白她根本就没想清楚这其中的门道,解释道:“也就是说,可能直到现在为止,中野太太的家里都藏着一个陌生人,而中野太太对此丝毫不知情。”
“嘶……”七海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变态的事情也会发生吗?可是他能藏这么久,一定是很小心,甚至只有深夜才出来的吧?怎么会上午拿信下午又放回去呢?”
“下午放回去可能是听到了中野太太下楼的声音,至于上午拿信……如果他上午是以水管工的形象出现的呢?”
“他伪装成水管工?”七海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趁中野太太认真试验的时候对她说‘我昨晚自己就走了,费用会自动结算’之类的话吗?不对啊,那为什么中野太太没有应门呢?”
一树说道:“这就是它不可能的地方了,明白了吗?”
七海似懂非懂:“解释不了为什么中野太太没有应门是吧?难怪你说是不可能的可能性呢。”
“事实上,现在的6种可能性的可信度都非常低,何况我们还得考虑几个可能性混在一起的情况,所以我们要打破这个僵局的话当然不可能一个一个地采信然后证伪——我们得主动出击寻找新的线索。”
七海说道:“也就是说我们要去找新的证据?”
“没错,能想得到吗?”
“嗯……不能。”
“我就知道……”一树再次扶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费这么大劲是要干什么?”
“呃……为了找到投递纸条的人……噢,原来如此!”七海恍然大悟。
“终于想通了?我们得再去一次荒山,看看那个符阵和铜铃,并仔细观察其他细节、努力分析出它们真正的作用,这或许会帮助我们在这半路杀出的新难题‘送信事件’上找到突破口。”
“好嘞!”七海听到又要去探险,顿时开心了起来,“就明天怎么样,事不宜迟啊!”
一树摇摇头:“你别忘了还要去问问有没有人在上周三看到小区里有陌生人,这种可能性是最好排除的。”
七海不服气:“要是正好那段时间没人看见他呢?人家也要忙着煮饭和睡午觉吧?”
一树无奈:“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再加上刚刚分析的中野太太不会主动透露的情况,那和这个人不存在有什么区别?一条看不见也无法被任何设备以任何方式测出的龙就等于不存在,明白了吗?这种可能性也要讨论的话不如直接想是不是我们其实在一个梦里,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七海发现自己的推理能力还远不如一树,还被如此无情嘲讽,顿时气得牙痒痒,就想物理纠正一下一树的态度,被见状不妙的一树闪过去了:“诶你别激动,我们还得靠你无敌的社交能力去问问邻居们呢!”
七海也是收了手,没好气的说道:“你也知道你有社交恐惧症啊?”
一树想到这个头就有点大——社交恐惧症他自然没有,但他天生的就觉得这种事情很麻烦,别说现在是要问遍几乎半个小区的人(上班族就不用了),更是让一树想想就脊背发凉,浑身无力,想必就算让他去问也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尴尬场景。也难怪七海称他是社恐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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