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列了西葡联邦军队如此之多的优势,那伊比利亚的战况为什么是如此情形,
直布罗陀关隘失守,
沿地中海岸几乎所有居民被迫转移至本土位面内部或者大陆更中心更深处,
包围网联军直逼格拉纳达城下……
直至目前为,整个西葡联邦还是处于一种“一枪未开,一战未胜”的状态。
这很消极联邦内每一个不知情人的耐心,
平民在避难所里啃着救济粮和压缩饼干,耳边尽是低沉的交流声和哭闹孩子的哇哇声,昏暗避难所浑浊的空气里夹杂着怀疑不解气息;
下层贵族在军营和市政厅里,大量的文件陪伴他们,同级官员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相互交流,不断猜疑国家上层管理者的计划;
上层管理者堵在马德里的帝王厅,质疑伊莎贝拉女皇的指示,不断商讨着各种应对包围网的政策,有主战派,缓和派和骑墙派……唯独没有主和派。
唾沫星子飞舞在彼此的脸上,激动的发表着他们的声音,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是这个国家最顶层的一批人,就应该有权染指这个国家的未来,每个人都为他们的意见发表着各种有利的观点,而负责警戒的皇家禁卫军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们那些疯狂而大胆的想法,就像是一台监控一样……
格拉纳达城里的士兵在等待军官的命令,他们手里把枪杆捂得火热,心头也一样火热,我不由得怀疑如果他们继续保持着这种状态,枪膛里的火药可能不用引线就可以点燃。
可是军官也不知道进攻的指令什么时候能下达,是战争结束之前还是在他们生命结束之前,他们只能尽可能的将迷茫这种情绪与士兵们保持距离,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抽着烟,在烟雾缭绕的矮墙下等待着那一声急促的集合号……
帝王厅内的讨论已经达到终章,他们受够了这种没有实质性进展的讨论,他们将昂贵的瓷器甩在地上,仍由红茶和咖啡在堪称艺术品的地毯上画上涂鸦。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见鬼的异教徒正在践踏我们的土地,侮辱我们的神灵,我们要反击,让这帮该死的异教徒下地狱!”
“我们要见伊莎贝拉陛下,我们要见亲王殿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的领地每分每秒都在损失,直至现在依旧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我们需要两大皇室给个交代!”
他们终于统一了意见,不论是哪个派系,他们都不愿意这么缥缈的等待下去了,他们必须要行动起来了。
可是他们得出的结论甚至没有人可以实施,即使他们踏入了皇室的宫殿,
但整个宫殿只有一位年纪上百的老奶奶,这是葡萄牙王室塞雷纳公主的母亲,
严重中耳的她坐在主位上,甚至听不清他们在咆哮和红着脖子嘶吼着什么,
浑浊的眼珠里看不清多少光彩,她坐在轮椅上裹着薄毯,较为温暖温度下只觉得愈发想睡觉,
像是回到幼年时的课堂上,负责传授知识的私教也是这样红着脖子,好像也是这有那个时候她才睡的香,因为那位老师只能向公鸡一样昂着头咯咯叫而不能动手来惩戒她,因为她是葡萄牙皇室的小公主,此刻也是一样。
这群大贵族或者勋贵不管怎么样都不敢威胁她做出什么影响国家的举措,
而他们不管怎么争吵怎么样扩大分贝都不能让中耳的她听进去哪怕一句话,更不敢上手来拍醒她,
在她还算清醒的时候看他们就像是一群演默剧的小丑,
此刻她想要睡觉了,就更不用管了,反正吵不醒她更与她无关,
睡就完事了。
当老奶奶轻微的鼾声响起时,这场争论也进行不下去了。
火热的气氛就像是加了一把液氮,刷的一下就冷下来了。
所有人只能大眼瞪小眼,不管吵不吵的醒这位老奶奶,他们都不能有任何粗暴的行为发生,这是一种没有留名的潜规则。
而且还不能离场,因为在没有皇室允许下离场都将会被视为对皇室的不敬,这是可以让政敌抨击自己的把柄。
所有人就这么干看着老奶奶越睡越香,而他们的怒火与激情也只能转变为为一种无奈。
被逼无奈的无奈。
直到领近傍晚,有人推开了帝王厅的大门,打破了这个几乎凝固住气氛。
“妈妈,我带您去用餐。”
塞蕾娜站在门口,是站在了希望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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