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山出来,浑身长满了红毛。
喝血恢复,以血控制。
这是正常人?
会感恩?
一旦出来,十有八九会将唤醒他的人给吃了。
自家儿子还想唤醒对方来助自己杀敌。
这不是扯犊子吗!
尽管他也要唤醒,但原因不同,方法不同。
“当年我就怎么不多找些女人多生几个儿子。”田尔耕真想拍死这个坑爹的畜生。
可最终也只能一叹。
那个时候,躺着红毛人的棺材就放在家中,后来被他藏到了酒楼下面。
自身也搬了一次家,在下面建了个隐秘的地下室,写了个染血的‘死’字,用以时刻提醒自己。
田尔耕也想过烧死对方。
可毕竟吃了对方的血,他不知对方死了自己会不会死?
他也找过不少医者,却发现不了任何不对劲。
更何况一旦动手,对方醒了怎么办?
就这样胆战心惊到了现在。
被一个公子哥逼上了绝路。
“儿子啊,这里我存了半月的食物,记住,等我离开之后,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够半月再出去。外面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离开。”田尔耕将儿子拉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整理衣衫,认真的交代道,“我带着香去酒楼,等三更,不,等四更时,会让伙计点燃。我前往张恒居住之地,那人若真的醒来大开杀戒,我就拉着姓张的一起死。”
若醒不杀,求庇护。
若醒不来,就死我一个。半月后,姓张的也应该走了。
田尔耕拿着香盒转身就走。
“爹,不要,我去!”田林稍微犹豫,脸色变了又变,哆嗦着抓住了自己父亲,“事情因我而起,我去求张公子,若是不行,我就去求秦昊。他似乎忌惮秦昊,我求他,若是不同意,我就赖在那里。”
“蠢货!”田尔耕转过身,抬起巴掌就想给自家儿子一巴掌,“你已经借刀杀人了,对他而言,你就是敌人,死敌。秦家兄弟都不是善茬,去求?不当场杀了你,它日也必杀你。我已经命人将白天发生的事儿传了出去,我若死了,为了维护名声,等你出来之后,秦河也不会动手。他多少讲些原则,记住,真到了那时,你就一直待在镇子上,千万别离开。一旦离开,就是死期。”
唉……
田尔耕叹了一声,感觉很累。
他也有些迷茫。
万一自己死了,自家儿子能好好的活下去?
“我会先去找秦河,给他三千两银子,算是最后的努力吧!”田尔耕走了出去,却顿住了脚步,“记住,待够半月,哪怕是我从外面叫你,也给我待够时间,否则你老子我死不瞑目。”
最后一句,说的格外阴森。
田林没有再阻拦,只是跪了下去,朝外面狠狠磕头。
门户掩上。
黑暗降临。
唯有一点烛火缓缓燃烧着。
镇长府邸。
秦河看着桌子上三千两银票,不禁眉头大皱。
刚才,田尔耕来了。
向他行了个大礼,然后什么也没说,放下三千两银票扭头就走。
“这是认输,也是……”秦河眸光闪烁,“交代后事,让我放下恩怨。他要死了,以自己的命救儿子,怎么救?自己死,儿子活?张恒那等高高在上的主儿绝对不会同意,他有另外的手段?”
站起身,在客厅中来回走动。
莫名的有些不安。
田家酒楼后面的一座院子里。
张恒听到了消息。
田尔耕独自一人出来,儿子留在了家中。
先去了镇长家,又来到了酒楼内。
“跳梁小丑!”张恒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家什么货色,让我为刀?那我就做刀,先斩了你们。闲着也是无趣,就看你们如何蹦跶。”
对于这些,方叔没有理会,而是站出来道:“少爷,我去那边探一探。另外,派往洛城打探秦家消息的人,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他们的老底会一清二楚。”
张恒点头。
知道了根底,才好放心。
另一边。
月色下,秦昊依然晃着。
他打了个哈欠。
陡然,精神一震。
“不是假扮马贼的马贼,而是张恒身边的那个先天护卫。”
“唉!”
“老实一点不好吗?”
“明明知道了我不简单,还过来探查。”
“月兄,你说,我若不动手,老天会不会把我劈了。”
秦昊望着长空,轻笑了一声。
来就来吧。
在外面看看无所谓。
“老天都不给你活路啊!”
秦昊目光一转看向了北边。
那里来了一支骑兵,最前面之人已经踏入了麦田五百米范围之内。
这边。
方叔没有走正路,而是从北面绕了一圈,正要接近秦昊的院子,就发现了赶过来的马贼。
“马贼?还真有马贼!”
他嘴角抽了抽。
“等回去后,一定要将自家护卫撒出去,不能只待在镇子里,否则,等马贼杀过来还不一定能反应过来!”
“不对,如今庄稼刚刚收获,怎么会有马贼,还这么多?似乎……”
方叔趴在还没有收割的麦子中,眼睛一眯,借着月光打量,就发现了不对劲。
队伍整齐,坐骑雷同,背着弓箭,手拿战刀。
这分明是一支队伍。
“目标是南边的院子,只是为了对付秦家子?绝对不可能,难道说为了我们?”
方叔脸色就变了。
马上,副统领一挥手,队伍停了下来。
“小邓!”
“属下在!”
“率领你的小队退后,等我们归来,万一出现意外,记住,派人前往洛城,你则全速赶回驻地,将详情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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